“好。”
“大飞，钱哪来的？”
童桐桐悠悠地扬起头，仰视一脸不悦的霍旭尧，语气无力地说：“我想透透气，咱们回病房。”说着，她转过身，挽起他的手臂，远离窗口位置。
“院长，报警……这些人在医院外围待了十几个小时了，上早班的护士们都不敢出去吖……”护士长躲在院长身后，神色慌张。
女生则一脸迷惘地看着她，怯懦地指向胡同口：“你的朋友……会被那些亡命徒打死的……他们身上有刀啊，快报警，再晚就来不及了……呜呜……”
童桐桐抓起钱数了数，整整五千块。
“干嘛啊你，又不是没见过，别闹了，快让哥重温一下。”蓝邵ๅ将她整个ฐ人压入水中，一手攥住她的手腕，非要脱掉她的衣服。
“你给我面子？我没听错。”蓝ณ邵用小指掏了掏耳朵。
生日卡片上没有祝词，只有一行令她反感的使用说明——恭喜你又老了一岁，这张卡我是专门给你办的，其一方便你随时随地来捣乱；其二避免你与保安生冲突。那ว些玻璃啊、霓虹灯什么的是花钱买的好吗？只要你一来当天的流水准成负数，所以我宁可请你喝酒，卡无上限，签我的名字即可，别谢我。
“跟你有什么关系？该干嘛ใ干嘛去，好吗老师？”
“呃……你……”
因为童桐桐会干扰他的行动，像个ฐ女战士似的守在霍旭尧的身旁，所以问题来了，怎样才能让她分散注意力？
他这么一感谢，童桐桐反而不自在了，她捶了大飞胸口一拳，态度生硬地说：“少废话，趁着霍旭尧还没醒快滚出去。还有，赶紧ู回去睡觉，要是睡过了头给我打个电å话，我会拖延回家的时间。”
“我是男人，还用问吗？”
但是，童桐桐没有得到回应，反而是大飞的女友接起电å话，边道歉边怯懦地告知童桐桐，大飞和其他几人已๐然喝得烂醉如泥。
身旁则传来些议论声，大致内容是：原来霍旭尧喜欢老女人。
然而就在今年年初，霍虎的母亲九十大寿，他包下一艘大游艇，邀请各路亲朋好友，本想开一场有别于往年的寿宴，怎料é遇上海难，游艇就像泰坦尼克号一样，沉了。虽然警方แ到目前还没公布死亡名单，但是在社ุ会上混的人都明白，霍虎一家百十来口人，只要上游艇的，基本全挂了。
凌晨二点半，当市民安然入睡的时候，只有位于东西交错主ว路间的茶叶店没法打样。
“你想读高几？”
“我再说一次，辞职。我不但养得起你，还可以给你买辆车。”霍旭尧凝视她微醺的眼眸，酒精削弱了她的气势，晕红的双腮竟也透出几分属于女性的甜美。
好大的口气，但是他又不像在说笑，凭经验，童桐桐感觉他已经找到一份高薪且不正当的工作，放高利贷？收保护费？运送毒品？贩卖人口？逼良为娼？还是……当牛郎？
“那地方没有你想象得那么乱ກ，要不你今晚跟我去看看？去了你就知道了，”童桐桐委屈地摩挲着衣角，“当然，我也可以换个工ื作，反正不能成天游手好闲的。”
霍旭尧从网页上看了看该娱乐场所上的介绍图片，又打量一袭黑衣黑裤的童桐桐：“好，我倒看你换上女仆装是个什么样子。”
“女仆？！……哦，好的。”童桐桐下意识地重复，这期主题是女奴装ณ吗？花仙子——是一家以制服诱惑为主题的酒。
霍旭尧没有给她挣扎的时间，抓起外套，朝她勾勾手指，走。
童桐桐吐了口气，随手合上屋门，顺便给大飞短信：我一会儿到花仙子报道，把二包厢里的客人都给我清出去。
大飞：啊？不是花非花吗？花仙子就连收银员都穿得都很性感。
童桐桐：少废话！我喜欢花仙子！
大飞：……是，我马上赶过去安排。
童桐桐看了眼时间，幸好距离营业时间还有半小时，来得及挡住客人。
“我在花仙子二层贵宾间做服务生，其实那里的客人素质挺高的。”她的笑容有些僵硬。
霍旭尧坐在出租车前座，不予回应。
半小时后——
他们步入位于本市西部ຖ的制服诱惑酒。
迎宾小姐见女老板大驾光临，明明已被叮嘱视而不见，可还是不自觉地鞠了下躬，迎宾小姐这一低头，立刻๑露出明显的乳沟。
童桐桐暗自舒了口气，好样的，真是个充满诱惑的好地方แ。
大飞早已换上经理的工作服，伫立前台等待童桐桐，见她进门，他笑脸相迎：“哟桐桐！身体全好了么？要是不舒服再休息几天也没问题。”他当着霍旭尧的面不好挤眉弄眼，但是希望童桐桐可以听出她话中的含义แ。
然而，不等童桐桐顺ิ坡下驴，霍旭ຓ尧已๐找了个位置坐下，还点了饮料。
“尧尧，妈妈先去换衣服。”
“嗯。”霍旭尧环视穿梭在大厅里的服务员，在还没有正式营业之ใ前，大家都在忙碌，但是工ื作服全体换好，短的公主裙ำ，低胸露肩，紧身衣，透视装，火辣得一塌糊涂。
另一边——
童桐桐与大飞站在更衣间门外，大飞擦着汗，忐忑不安。
“谁包了二？请他明天再来，这点小事都推不掉？”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