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话的声音很小,尾音拖得又软又长,听得鱼黎觉得像是被还没睡醒的小奶猫用猫爪子挠了一下似的。
“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?”指节渐次起落敲打着手臂,漫不经心的问道,“还不说是要在这里吹一整晚的冷风吗?”
一室暧昧中温度逐渐上升。
显然的是,季辞青对她这种状态非常满意,他逐渐放松了对她的禁锢,如今已经连手铐ຖ都不再铐着了。
姣姣脱口而出,她已经不想在待在让她饱受折磨的浴缸了,或许从此以后都会对浴ภ缸这种东西产生阴影。
另一只手轻轻拨开洞口的遮挡的鳞片,露出了艳红的缝隙,扶着自己้勃起的色泽清淡的肉棒抵住了穴口。
但首先,可能ม先要教他的小可爱一些规矩。
为了庆祝自己“劫后余生”,鱼姣ฑ姣决定出门去海ร鲜馆好好搓一顿。
在她愣神之ใ际,鹤亭松开了原本扶在她肩头的手,转而将手肘贴在她头的一侧,俯下身来抵着她的额头,用那双浅褐色的双眼对上她的。
“听不懂吗?那我换一种说法——我要进入你,并且在你的体内射精。”
鱼姣姣暗自松了一口气,转头伸手拿上自己้的证件,正准备走出去,就被门口守着的人吓了一跳。
“你刚刚ธ喊得哥哥,是谁?”
姣ฑ姣ฑ撑着手臂支起上半身,想要往前面爬,逃脱已然化身为野兽的男ç人的控制,可是她的手才刚刚伸出去,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,按在了床头上。
他却随即垂下了头,狠狠吻住了她,凶戾得模样不再像是一贯视她为ฦ珍宝的兄长,而是一头陌生的发情中的野兽。
鱼黎不想再问她到底有没有想清楚。
因为即使姣ฑ姣ฑ回答没有,他也不会放过她了。
想要拥有对方的欲念,他不是没有。
甚至这种念头并非突然出现,而是从很久以前开始,便无孔不入的点点滴滴渗透进他的骨髓灵魂。
只是他一直压抑着,压抑着,这种不断堆积的渴望,远远比她深重的多。
被吻到เ发麻不能闭合的唇边,有透明的津液拖着透明的湿迹自唇角流下。
鱼黎放开她,薄唇上还带着一抹的晶莹的水光。
他将拇指顶入你的唇瓣,轻轻揩去了流下的水痕,难以自抑地唤起她的名字:“姣ฑ姣ฑ。”
姣姣ฑ轻轻嗯了一声。
他俯下了身,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脸颊,然后伸手握住硬涨的肉棒抵住滴落着爱液ຂ的入口,用前端分开了它,顶了进去。
涨痛感是不可避免的,但她仍旧顺ิ从的,甚至是乖๔巧ู的任鱼黎摆弄着,感受他缓缓退出又重重地插入,感受那根阳具上的狰狞筋络摩擦在身体最柔软的地方,渐渐无法思考,只是单纯的臣服在沉浮在与哥哥给予的快感和欲望下。
鱼黎望着她在身下的媚态,长发铺散在枕面上,柔软的唇微弱的张合着吐出娇媚的呻吟。
还有那里温软湿滑的嫩肉,在不断的绞紧ู他,绞得他的呼吸不再有频率,头皮发麻,下身控制ๆ不住的粗暴了起来,用愈加凶狠的力道占有她。
姣姣的视野里,整个世界ศ似乎都在晃动,身下的床随着哥哥捣弄的动作吱嘎作响,混合着肉体拍打发出啪啪声,在安静的房间里都格外清晰。
她无暇顾及门外的江遗是否会听到这样淫靡的声音,只能ม在意乱ກ情迷的间隙中ณ动情的吟哦着“哥哥”。
这场欢爱持续了多久ื,她已经不太记得了。
模糊的意识到最后唯一记得的,是属于哥哥的子种灌满她子宫的时候,她感到เ了前所未有的归属感和满足。
同一时间的季家宅邸。
季辞青坐在办公的桌案后,听着电脑แ视频๗里的人汇报着毫无进展的搜寻工作,忽然感到脑部神经传来一阵熟ງ悉抽痛。
他抬手按了按太阳穴。
视频๗中的男子适时的止住了声,在他放下手后,低声劝道:“少爷,您该好好休息一下了。”
即使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,的确应该听下属的建议好好休息,但他还是回答:“我知道。”而不是“我会的。”
不是他不想入睡。
而是没有办法。
从他的小美人鱼被抢走的那天开始,他的大脑就开始维持着高频๗率的转动。
说服那ว群长着几百个心眼儿的道士帮他并不容易,劝说家族支持他也并不容易,但最不容易的是疲惫不堪的回到宅邸,回到这个ฐ房间时,再也看不见他的宝贝躺在床上的身影。
即使他试图睡觉,到最后也总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睁着疲乏็的双眼,无法入眠。
他的脑แ子里似乎ๆ有放着一个ฐ巨เ大的摆钟,时间错乱,指针ฤ分钟疯狂的旋๙转,钟声混乱ກ而激烈,没有任何规律可言。
季辞青合上了电脑屏幕。
那张永远带着自信高傲的面容上,第一次出现了茫然、挫败的神色。
他抬头看着已๐经空空如也的玻璃鱼缸,疯狂的想念着她在里面游动时的身姿。
还有
他闭上眼睛,仿佛看见了她躺在他的身下时的模样——双手被他用手铐束缚着,细长的双腿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