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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节

“是斯蒂芬先生,”o答道,就像在说起一件她毫无异议的事情,她又添上一句:“勒内把我给了他,他又给我戴上了他的铁环。看!”她一面用浴巾๢把自己擦乾,一面走到เ杰克琳身边。她由á于过分的震惊,跌坐在一只凳子上。

她抓住o的双肩,让她仰面躺下,然后又把她向上拉了拉。伊沃妮把她的手锁在舞台上的一只铁ກ环上,o用双手抓住舞台的边缘,臀部悬空,安妮。玛丽把她的双腿向她的胸前拉起,随后o突然感到เ蜷起的双腿被拉直绷紧了:系在她脚腕镯子上的两条皮带把她的两腿拉开,捆在两ä边的立柱上,于是她就这样躺在两根柱子中ณ间隆起的舞台上。从台下看,她全身唯一可见的部分,就是阴部ຖ和臀部两ä条裂得很开的缝隙,安妮。玛丽在抚摸着她的大腿内侧。

她的父亲从没来过,但是他为ฦ娜塔丽提供了在离巴黎不远的一所大学预ไ科学校求学所需的食宿费用,并按月给她母亲寄来一点钱。靠着这点钱,那三个ฐ女人外加女仆——甚至包括杰克琳——维持着生活,日子过得穷归穷,但闲散和像在天堂里一样。

一天早晨,那ว个清扫妇正好没来,o比平时起得早ຉ些,在十点钟็时,她已打扮停当。正当她准备出门时,忽然听到เ钥匙开锁的声音,她飞快地跑到เ门边,嘴里叫着勒内的名字因为ฦ有好几次勒内的确曾以这种方式在这个时候到来,她根本没有想到除了他还会有谁。是斯ั蒂芬先生,他笑了,对她说∶“对呀,我们为甚么不叫上勒内呢?”

“我并不要求你照管壁炉,”斯蒂芬先生对o说,“但是这张沙发是为你准备的,请你坐下,勒内会去煮咖啡。如果我有幸请你听我下面必须对你说的话,我将不胜感谢。”

外面此刻正下着暴雨,窗前那棵白杨树在风雨中摇曳,偶尔有一片苍白的树叶打在窗玻璃上。虽然七点的钟声还没响,天已像午夜一样黑。秋已๐深了,白天越来越短。

如果他到เ这边来收集紫菀花中ณ的落叶,窗户那ว么大、房间又那么小而亮,他肯定能ม看到o被铁锁锁着,一丝不挂,甚至可以看到她腿上的鞭痕,鞭痕肿了起来,形成一道道窄窄的暗红色痕迹。

座位是人造革的,又滑又凉,贴在大腿上感觉很奇特。然后他说:“再把你的手套戴上。”

但是这个ฐ可以等到เ明天再办,在这段时间里,不要摘掉这条链子。“

那天晚上,在杰克琳、娜塔丽、勒内和斯ั蒂芬先生的陪伴下,o第一次裸体进晚餐,她的铁链从两腿间向后拉起,经过臀部ຖ绕在她的腰间。娜拉一个人上菜,o尽量地回避着她的目光。她是在两小时之ใ前应斯蒂芬先生之ใ召来到此地的。

第二天,o到美容店去,令那位女美容师大为震惊和深感不安的,除了铁环和她后身下部ຖ的青紫鞭痕,还有一些崭新า的伤痕。o去那里是为了刮ุ去那ว些讨厌的毛发,要用的是一种蜡式脱毛法,做法是用蜡敷在毛发上,等蜡变硬时,再猛力揭掉蜡壳的同时把毛发带起拔除。

虽然她一再向那姑娘解释,这种脱毛法并不比马鞭的抽打更痛,但是没有用。

她试图向她解释清楚:即使这不是她命中ณ注定的,至少她是快乐的。不论她向她重覆多少遍,还是不能使她相信她,也不能平息她那种又恶心又恐惧的感觉。o安抚她的种种努力所得到的唯一结果是,那姑娘不再像她刚ธ见到เo时那样满怀同情,她现在充满了恐惧。

最后她终于要求她像做爱时那ว样摊开双腿,完成了这一套工序。在这一切做完之后,尽管o说了许多感谢话,又给了她极其丰厚的小费,可全都没用——她仍觉得自己最后是被赶出来的,而不是按照自己的意愿离开那里的。

她为甚么เ要在意这些事呢?她心里明白,自己้的阴毛和面具上的皮毛颜๨色不相符,也和那面具带来的埃及雕像的气氛不符;而且她的宽肩细腰长腿也要求她的肉体应当光洁到เ完善无缺的程度。只是那些原始社会的女神偶像阴唇之ใ间的裂缝显得更加高傲开放,线条更加雅致。

可是有人见过她们的阴唇上有铁环吗?o忆起在安妮。玛丽ษ那里见到的那位红发女孩曾经说过,她的主人仅仅在把她锁在床脚边时才使用她阴唇上的铁ກ环,她还说过,他想让她把体毛刮乾ດ净的原因仅仅是为ฦ了使她的裸露更加完美、更加无懈可击。o担心这样做,会使斯ั蒂芬先生不高兴,因为他特别扯着她的阴毛把她拉向自己。然而她错了:斯ั蒂芬先生认为她现在这个ฐ样子更加动人。

他吩咐她戴好面具,把上下两处的唇膏全都擦掉,让嘴唇和阴唇都显露出异乎ๆ寻常的苍白。做好这一切之后,他几乎是小心翼翼地抚摸着她,就像驯兽人接近他要驯的野兽那样。

他既没对她谈到เ要带她去的地方,动身的时间,也没说过司令的客人将是些甚么เ人。但是他整个下午都守候在她身边。他就睡在她的身旁,晚上他吩咐把他们两人的晚餐送进房间里来。

他们是在午夜到来之前一小时出发的,坐的是一辆布依克轿车。o全身裹在一件巨เ大的山民斗蓬里,脚上蹋着木屐。娜๨塔丽ษ穿着黑衣黑裤ไ,自始到เ终握着那条铁ກ链,链子顶端的皮环连在她右腕的皮手镯上。斯蒂芬先生驾车。

月亮快圆了,在路上洒下巨大的雪一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