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的模样。
难怪有那么เ多人,不论男女,都愿意对她倾心尽力,付出一切。
这其中就包括夏一依。
夏一依五岁的时候得了一场大病,浑身上下烧得滚烫,家里寻遍了名医都没有找到เ缘由。家人束手无策,她在在家里躺了一个ฐ月,几乎ๆ就是在等死了。
那天半夜,母亲已经找人去联系寿衣和棺木,妹妹忽然就一言不发地跑了出去。
第二天清早,妹妹带着一朵不知名的紫ใ色小花回来了。
“吃了它,你就会好起来了。”
夏一依当时已经迷迷糊糊了,但是心里也还能ม明白,一朵花是没有办法治病的。
可是她看着妹妹血迹斑á斑á、满是划ฐ痕的手,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没有人知道夏梦莹是从哪里找到的这朵花,她说这是自己碰运气去山上去找草药,无意中遇到一位采药的医师给她的。
最后,神奇的事情发生了,吃下那朵花之后,夏一依竟然神奇地好了起来!
妹妹却直接因为风寒倒下了,而且仿佛是伤了底子,自那以后身体都不太好,晕倒都变成了常事。
夏一依心中有愧,总觉得冥冥之ใ中是自己้抢走了妹妹的健康,对妹妹变得更加关怀备至,要星星不给月亮。
十五岁那年,她们出生的小山村被魔教血洗,只剩她们二人活了下来,是正派第一的苍羽门闻讯无条件接收了她们。
当时父母被魔教所害去世,妹妹就是她唯一的亲人。
妹妹说害怕有人会欺负她们两ä个无依无靠的孤女,她就剪了长发,束了发髻,装ณ作男ç儿。
妹妹说门派里面的饭菜不好吃,她就每天深更半夜悄悄溜去厨房做一道点心,放在约定的地方แ等着妹妹明日自己去取。
妹妹说掌门布置的功课太难,她用左手练会了妹妹的笔迹,一个人做两份功课。
她不是没有意识到,有些时候,妹妹只是在利ำ用自己,但是每每想起当初妹妹跪在自己้的床边,满是血痕的小手捧着那朵花的场景……
她没有办法拒绝。
直到进门派第二年,掌门闭关,寒霜麒麟突袭门派,妹妹吓得发抖,但身为掌门首徒又不得不亲自上阵。夏一依就穿着她的衣服,把她从战场换了下来,几乎ๆ是用自己的命换了寒霜麒麟一条命。
结果……
夏一依回忆着,感叹道:“你穿着我的衣服放出了寒霜麒麟,然后故作可怜地骗我帮你去杀它。最后你得到了‘寒露’,得到了众人的敬服,虽然你假惺惺地为我求情,我还是被废了一身功力赶出门派。重伤未愈、隐姓埋名在外游荡了一年,又被你抓回来放了两年的血。
真好。若是我跟你有什么血汗深仇,那真是大快人心的一场报复了。”
可是。
明明不是啊。
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两姐妹。
我们是生死相依的最后的亲人。
我们是这世上最不应该伤害彼此的人!
夏一依的声音悲怆而绝望:“为什么?到底为什么?!”
“为什么?”夏梦莹的眼中闪动着某种不知名的微光,残忍而低哑地笑了一声:“因为ฦ你很碍眼。”
“碍……眼?”夏一依不可置信。
就这么เ轻飘飘的两个ฐ字,你就要置一个用尽生命去真心对你的亲人于死地?
夏梦莹的神色阴沉冷酷,向前迈进一步,直勾勾地盯着她:“我每次看到เ你这张脸。想到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跟我流着一模一样的血,我就觉得恶心!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,就是没有在五岁的时候看着你去死!”
巨เ大的恨与痛充斥于夏一依的心中ณ,乃ี至于她甚至察觉不到“寒露”刺入她胸口的疼。
原来我记挂了一辈子的恩情,在你看来,竟然是此生最后悔的事情?!
“反正他也已经不需要你的血了。再见了,夏一依。你原本……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上……”
夏一依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。
梦中的点点滴滴都已经变得模糊,可那种黑暗而绝望的情绪却深深地印在了灵魂深处。
她竟然还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