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喊冤无路,等来的也是身死。
袁敏看着臭乌鸦在笼子里上窜下跳,叫个不停,很想呼它。
袁敏瞧他失态的样子,弯唇一笑,朝他勾勾手,看他凑过来,她压低声音说,“小哥哥,你这样看着我,我会觉得你看上我了,你不会因为这个才给我放水的吧?”如果这位不是故意放水,她还真的很难逃掉,这位内力真的很强,她完全感受得到。
“小的武猛。”
“这个钦差大臣是探花郎秦郎君!”也不知人群里是谁突然喊了一句。
她这一趟姜府之ใ行总不能白来。
“你们真难伺候!我一个未成婚的大姑娘好意思跟你们说这些吗?我那之前不是害羞吗?我不好意思说,又以为你们相信我是无辜的,老公爷的死与我无关,还以为官府能帮我找回清白,哪知道进了牢房他们杀人,我现在再不说岂不是又要被冤枉死。我听了老公爷的话一心把你们当亲人,你们却把我当仇人,我这心都被你们伤碎了!”
但她对姓秦的实在无感,这样想着她又要遁了,跟着姓秦的走总感觉不是去好地方。
“嘎嘎……”那黑鸟叫了两ä声。
“师爷,你还说好?莫不是想要害死本老爷!”
“这次什么事?跟老娘讲讲?”
“爷可快点儿,不能让小的难做。”
“是啊师爷,探过了,一点气也没了。”
下定决心之ใ后她再次去开门。
“他人呢?”
“走了!”
“什么!走这么快!说什么求娶我,等这一会儿就不等了,一点真心都没有!”
“一定是看你粗鄙无礼,难登大雅之堂,所以就不想娶你了呗。梳妆镜在那ว里,麻烦去照ั照自己行吗?像个疯女人一样,谁敢娶你!”
“小伙子说话别ี太满,说不定到那一天娶我的就是你!”她直勾勾的看着初阳弟弟。
初ม阳一脸惊吓,比刚才疯女人脸上惊吓更甚,“你你……你比我大还想嫁我,想的美!”
“我都不嫌弃你小!”
“我才不小!”
“那不就得了?”袁敏趁机使唤他,“过来帮我梳头!”
“你自己梳!”小伙子转身就走。
“诶诶,初阳弟弟别跑啊,我是你家郎君的门面,你不想我打扮的漂漂亮亮,美美丽ษ丽的吗?”
现在变成你家郎君了!
坐在一旁的秦二听他二人拌嘴,眉峰不自觉柔和了一些。
终于开口,“他去打水!”
明眸皓齿的面孔绽开笑颜,“我就知道小伙子是刀子口豆腐心。”
“他这么เ聒噪郎君平日里怎么受得了他?”
秦二扬眉,对于聒噪她从来没有自知之明的吗?
“他平日里不这样。”
“那ว我知道了,原来他欺负我是新来的!”
“过一会儿我要出去……”
“我也去我也去。”袁敏急切的举手。
初阳虽然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,但还是给她打了水。
看他们在说话,他心里那种酸酸的感觉又冒出来。
“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许和郎君说话。”万一他家郎君跟韩郎君一样想不开也喜欢这种噪舌的娘子怎么办?
“郎君和我说话怎么办?”
“你只许回答不许主动说话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听你的?”
“因为……我先跟着郎君的。”初ม阳小伙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,“你到底洗不洗漱?”
“洗洗洗。”袁敏跟他道谢,“多谢我家初阳弟弟。”
初阳瞪她,咬牙切齿,“别ี叫我弟弟!”他说过多少多少遍了。
“是!初阳小伙伴!”她举ะ起一只手。小伙伴真是太别ี扭了!
初阳见过油头滑脑的郎君,可这样嬉皮笑脸的小娘子还是头一遭遇见。
饶是走南闯北他还是见识短浅了。
“快去束发!”初阳管家婆在旁้边督促她。
“你帮我梳啊,我不会梳!真的!”她做了十年的小孩子,平日里头发基本就是扎马尾,要么就是她爹娘给她梳头。
“你是女人你都不会我怎么会?”他要被这个女人气死!
“我投胎至今,还是刚做女人!”她换了个ฐ内存,可不就是刚投胎?
初阳被她气笑了。“我不会。”
“你家郎君是谁给梳的?”
“当然是我束。”
“那不就行了?你就给我梳你家郎君那ว样的就行了。”
“你是女子梳个男人发髻像什么?”
“再把你的衣服给我一套。快些吧,郎君要出门了,别耽搁了郎君出门。”
朱雀桥边的明矾楼ä,二楼ä窗口正对着碧水河道,而对面正是乌ไ衣巷。
乌衣巷中住的皆是谢家族人。
袁敏看秦二端坐在那里,手里握着他的长箫,静逸无声,这般稳重丝毫不似少年人。
她突然对他的年龄产生怀疑ທ,总觉得他应该比秦大大些。
可偏偏他是老二?
秦大现在的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