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说并不是想得罪某些人,不过如果我把这一概念说清楚了,并且也被那ว些人理解了,他们还是认为我冒犯了他们,那我也没办法。
在我给她留言中好象是这样写的(写完了不知什么原因没有送成功):我们眼前的世界,鲜花并不很多,污秽倒随处可见;真话很少听到,谎言成了耳膜的常客。你又盲又聋可能是不幸的,但或许也是幸运的。
我不想否定我们富人对社会的贡献;我只想对这个ฐ“精辟结论”提出笔者个人的解释。
“真话”不代表“正确”,但抽象领域的“正确”只能从“真话”这里一点点获得。我们想突出一个平凡的对人类文学并没有太多贡献的文学家,却因为我们习惯了夸张、说假话和自我欣赏而闹出了常识性的“世纪笑话”;我们大喊素质、和谐,却由于我们本身没有素质,本身尔虞我诈,致使“要的喊声”越来越大,相对“要的事物”倒越来越小;我们左ุ手举着“科技、文化创新”的牌子,右手却拿着锄头把“创น新所需的土壤”一一刨去!……
一个ฐ关注人的人就容易现到人的缺陷;一个关注社会的人就容易现到เ社会的问题;一个ฐ关注民族的人就容易现到民族的弊端。同样,一个ฐ关注教育的人就容易现到教育的错误。从你的《华梦的破碎》中我已看出,你是关注我们的社ุ会、民族和教育的,你想离开祖国绝不是你的本意,但留แ下来却又会让你窒息、灭亡……。是不是我们的精英——真正热爱祖国和人民的人——就再没有别的下场?
同情是没有平等的。病人是永远不会同情健康者的;穷人是永远不会同情富人的;乞丐也只会同情一条无家可归的瘦狗。
但有一点我已经确信:“放弃梦想”只能ม证明自己的意志薄弱,就像“怕人嘲笑”正是证明了自己的缺乏自信一样。
宁静和孤独
真的真想把快要跳出来的心
塞进那冰冷的木屋
可我又怕它某一天背离我的志愿
破门而出
真的有时候真想把已破碎的心
敲得更加粉碎
让它永远也不可收拾
可我又不忍心对这个
已残缺的心
再施ๅ加毒手
真的我不忍心
我也很胆小真的
写于9o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