例如昨夜,他便又趁着她替他换药时,一把将她禁锢在怀里又摸又吻的,害得她事后羞窘兼懊恼,几乎不敢出房门见人。
“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。”没有被木莲的道歉求饶打动,缪成载黑眸像结了冰似的瞪向她。
主子本来抚琴抚得正开心,结果二少爷一来,才说了句姑爷的伤因为没有好好照ั料所以迟迟未愈,原本气定神闲的主子就成了这副毛躁不安的模样,明明就是放不下心,偏偏还嘴硬!
三年过去了,很多事,他希望她能自己去体会,可惜左等右盼的,就是盼不着她想通的那一天。
“这件事没有你置喙的余地,就算你再不想,也得成为成载的妻子。”白凤仙不容妥协的表示ิ。缪成载是她的得力左右手,这几年她能ม陆续摆平炎家人对她掌权的诸多异声,他功不可没,因此拉拢他是绝对必要的手段。
“等……等一下!”这下换她急了。
碍于恶势力,她只好心虚地三缄其口,低头不语。
“怎么เ会是劳烦呢?”他扬笑,彷佛挺欣赏她这种少了自持的慌乱ກ模样,长手再伸,那压得她肩颈疼痛不已๐的凤冠已然离开了她的头顶。
他既然不在意,那她也不用委屈了自己。
这种事在他们豪门大户中其实是屡见不鲜,可真正让人啧啧称奇的是,白凤仙的想法似乎和一般人不一样。
缪夫人一向心胸狭隘,恨缪成载这个ฐ庶出之子都来不及了,如今率众前来领他认祖归宗,只怕别有所图。
虽然目前她还不清楚缪家到底葫芦里卖着什么药,但她有预感,只怕成载和雨阳这两个ฐ孩子未来的日子不会平静。
缪夫人踩着款款的步伐走向缪成载,一脸虚伪地朝他说道:“孩子,这些日子真辛苦你了,幸好老天长眼让我找到了你,你就快跟大娘回家吧。”她语气轻描淡写,好像他不过是出门一趟,而不是在缪家消失了十几个年头,一切是那ว么的理所当然,好似他本来就该跟自己回去。
炎雨阳抿着唇,本来不想插手管这件事,但她从来没有忘记缪成载当年出现在她面前时,样子是如何的消เ瘦与狼狈。
光凭这一点,她就不认为炎家有资格来要人。
“失君,妾身怎么เ听不懂这位夫人的话?你的家不就在这里吗?”她刻意佯作状况外的问道,挺身而出护在他身前。
虽然心中依旧ງ气恨他,可好歹他是她的夫君,她容不得任何人欺负他。
“这儿有你这丫头插话的分吗?”恶狠狠地瞪了炎雨阳一眼,缪夫人冷着脸说道:“成载年幼时走失了,咱们缪家翻天覆地找了他许久,好不容易才知道他是让你们炎家给捡了来,所以我今儿个ฐ是特地来接成载回缪家的。”她言简意赅的交代几句,仿佛一切都是她说了算。
“我说缪夫人,你有什么เ证据可以证明我夫君是你缪家的子孙?”炎雨阳直觉不喜欢眼前这位盛气凌人的贵夫人,同样不希望缪成载真的出自对方แ的家庭。
“这种事何需证明?我说他是缪家的孩子他就是。”
“这么说,你是没凭没据了?”
“怎么没有?成载的颈่子后头有颗铜钱大小的红色胎记,我相信你夫君后颈上应该有这样单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