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她很想念师姊,很奇怪不是想念师父,明明师姊跟她相处的时间并不长,常常很久ื很久才会回去一次的师姊怎么会让她这么想念呢?
她看了他一眼,摇头。终于说出那些埋藏在心底多年的话,她感觉像卸下一个沉重的包袱。
晓得他除了突然被人打昏倒地磕到เ桌角外,还有哪里受了伤?
“师父。”唇畔的浅笑马上消เ失无踪。
“怎么说?”他倒有兴趣听听其中ณ原委。
“大叔,不如我们到前面找个地方歇……”他的声音突然中止,眼瞳收缩,他们终究还是找到他了。
等他再次醒转,人已无恙的回到崖顶,而他的童子则倒在不远处。
“客倌稍等,小的先帮您两位倒茶,饭菜马上就来。”一看便知是有身份的客人,伺候好了一定有打赏。
“秋儿,喝口茶润润喉。”
忘秋并不是很想理身边的男人,听而不闻地托腮望着窗外。
然而茶杯马上就自动送到เ唇畔,大有她不喝就不罢休的架式。
于是她只能敷衍地喝一口,之后便瞠大眼看某人就着她的唇印将剩下的茶一饮而尽。
原来,她人生最大的磨难是一个名唤谷流风的男人。死亡、疾病、伤痛都击不倒她,唯有他却打得她丢盔弃甲,节节败退。
世间万物相生相克,而他是她的克星。
年过半百的店家看着这对相配的小儿女,对男子近似调戏的举止报以一笑。谁不曾年少轻狂过!即使是四菜一汤,对两个人而言依旧显得过多,酒家店虽小,菜肴却做得甚是精致美观,观其色,闻其香,足可令人食指大动。
他帮她布了满满一碗菜。
于是忘秋娥眉微蹙,像是对面前的那ว碗饭菜略有不满。
“妳真的太瘦了,日后得要让妳戒酒。”她总拿酒当饭,纤腰盈盈一握,夜里抱着她时总会有一丝怜惜与担忧。生怕过于用力揉碎她,榨干她,更怕她无法承受太多的欢愉而憋坏自己้。
人不为己,天诛地灭。在闺房情趣这件事上,某位一向坦荡荡、襟怀磊落的神医,非常理直气壮、心安理得地要为自己谋取最大的福利。
“多事。”这是忘秋一贯的回应。
“吃吧,至少也要把这碗吃完,好歹也要给掌勺的师傅一个ฐ面子。”
为了逼她每日多吃一口,这男人几乎什么借口都敢拿来用。像前日他便硬说雨后天凉,多喝一碗参汤取取暖是天经地义的事,否则ท便是与天作对,暴殄补品。
心中叹气,她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,态度很是敷衍。他坚持清淡的饮食对她的伤势有利,可她实在提不起食欲,这菜肴虽可口,却委实清淡无味。
“妳喝的水少,不如再喝碗汤好了。”他热情地建议,并动手帮她盛好一碗蛋花汤。
她几近幽怨地瞪了他一眼,然后持勺喝汤。
柜台后的店家却忍不住会心而笑。
“店家,可有客房?”
“有的。”
“另外,我想借用一下厨房的炉火帮我娘子熬些药,不知可否?”
“当然。”
忘秋专心的喝自己的汤,任由谷流风安排身边的一切事。凡事不用自己操心,其实也满不错的。
“客倌,需要小老儿帮您买药吗?”
“谢谢老丈,晚生已经准备好了,只需借用炉火即可。”
“相公真是疼惜妻子。”
谷流风宠溺的看了身边的人一眼,笑道“妻子原本就是娶来疼惜的。”
“这位娘子好福气。”
“秋儿,你慢慢吃,我先去帮你煎药。”
忘秋点了点头,继续喝汤。还是酒好喝些,毕竟几年来她习惯了酒的味道,这些日子少了酒味,她真的很不适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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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星无月,子夜初过。
时间过去这么久了,她没有任何的反应,反而睡得很沉,呼吸很是平顺均匀,这让躺在外侧的谷流风颇็是困惑。
一件事做久了自然便驾轻就熟,也就是达到人们常说的熟能生巧,而后日渐炉火纯青。
谷流风自认是个好学之人,在他坚持不懈า的刻苦练习下,由á情欲初开的懵懂傻男ç成功跃级为个中翘楚。
不过,乐极必是要生悲。
被他缠得烦不胜烦的忘秋在五天前就不再让他近身,害他满腔的情意无从宣泄,于是他今天在煎药的时候稍微加了点料,按说今夜的她绝不该这么安静的,可是她真的很自然的入睡,并且睡得很沉。
那东西无色无味,是他新近配出的,她应该察觉不到,而且他亲眼见她把那碗加了料的药给喝下,没道理会没反应啊。
可是他苦等了半夜,她却丝毫没有反应,这让他这个神医极度的郁闷。想着想着,突然一道灵光从脑海ร中闪过。难道……他看着身边的人。春药对她是不起作用的?
回想起那天在南宫山庄的冰窖他们的谈话,他蓦地心头一寒。对春药免疫的人只有两种情况,一是天生异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