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璇玑叹息一声,道:“看来,你真是有些无法无天。”
领头的是一名面如秋月的紫衣少妇,另有八名红衣绿裙,背负长剑的少女,及两名面容冷肃的黑衣大汉。
她知道项青阳已经跟在她的身后,口中喝了一声“跟我走”,便向选定之处落。
回春手道:“你们替老夫护法,我替他们动手术,取出丝索。”
南宫豪是南宫世家上一代的主人,就算没有见过南宫豪的人,也听过这个名字。
孟雷道:“我知道,这地方住了两个女人。”
蛇公子冷冷说道:“怕什么?你不敢说,我来说好了。”
四个ฐ人进入了厅中之后,一字分开。
强悍的王杰,一直没有出过呻yin之声,但他的表情上,可以看出他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。
柳媚道:“高兄赶车,我陪庄姑娘。”
这里也是南来北往的渡河要道,三四十艘渡河的木舟,云集于此,这就形成了一个小码头。
那五个新来的人,已๐经进入了大雄宝殿。
庭院中,仍然长满了荒草。
马鹏皱皱眉头,低声道:“姑娘,他们已占住了大雄宝殿,咱们是不是到厢房中ณ去?”
庄璇玑道:“不!咱们也到大雄宝殿中ณ去,和他们越接近越好。”
马鹏点点头,当先举ะ步行去。
柳媚急行一步,追在了马鹏的身侧,道:“我走前面。”
马鹏道:“行!柳家大妹子可是怕我中毒。”
柳媚笑一笑道:“马老大,咱们现在是四位一体,要是死了一个,那ว就等于一张桌子缺了一条腿,怎么摆,就很难摆的四平八稳。”
马鹏道:“不管怎么说,你能这么เ关心我,总是一件叫人快乐的事。”
柳媚嫣然一笑,未再言,一马当先,直奔大殿。
高空突然加快脚步,越过了马鹏,紧ู迫在柳媚身后。
马鹏、王杰,相视一笑。
原来,相互之ใ间,冷冰冰的四大凶煞ย,现在,却变的相互关心起来。
柳媚突然回头,望了高空一眼,喜上眉梢的微微一笑,心中泛起了一股甜意。
高空却莫名其妙的脸上一红。
几个本已进入大殿的三男二女,忽然间一齐出现,五人并肩而立,挡在了大殿门口。
柳媚一杨秀眉儿,似想作,但却强自忍了下来,向后退了两步,道:“高兄,麻烦你去问问他们。”
高空淡淡一笑,道:“这座大殿很宽敞啊!”
对方五人居中一个,是个三十四五的削瘦中年,也似是五人中ณ的脑,笑一笑,道:
“是啊!三二十个ฐ人,可以挤得下。”
高空道:“哦!可是五位挡在殿门口处,似乎是不让咱们进去了。”
削瘦中年人穿着一身灰色裤挂,形貌中ณ自然有三分冷厉,但却堆下满脸笑容,道:“好说,好说,不过,大家都是在外面跑跑的人,总咳知道有一个先来后到吧,再说,这座古寺,除了大殿,还有两ä个厢房,咱们都带着女眷同行,大家挤在一块,只怕也不太方便。”
两个厢房的门窗,都未关闭,高空走过来时,落日仍有余晖,匆匆一眼间,看到了两个ฐ厢房中都放着棺材。
想来,这座古寺中如此荒凉,和那ว两厢停棺,也有些原因。
吁一口气,高空缓缓说道:“说的也是,但大家出门在外,予人方แ便,也就是对己方便,两厢停棺,坐卧不便,大殿中容得下很多人,多我们一行五个ฐ,也占不了多大地方แ。”
削瘦中年笑一笑,道:“活人比死人可怕的多……”
高空冷笑一声,接道:“诸位是不是有些可怕呢?”
这几句话,说的很直接,隐隐间,有着一种挑战的味道。
削瘦中年却淡淡说道:“诸位也许不怕我们,但人心难测,我们对诸位,却是有很多的顾ุ虑,长夜漫漫,古庙荒凉,大家同处一室之中,一旦要生了一点什么误会,岂不是一桩恨事。”
庄璇玑突然接口,淡淡一笑,道:“高兄,人家说的也有理,咱们既然不能在大殿中挤一挤,又怕两厢停棺,夜凉好赶路,咱们走吧!”
削瘦中年人呆了一呆,一时间,有着无所措施ๅ的感觉。
站在削瘦中年左侧的一个俏丽妇人,突然开了口,道:“我说陈老二,你这就不对了,出门在外,谁没有一点难处,同船共渡,还要五百年的姻ี缘,何况,大家在这座古寺中碰头,两侧停了那ว么เ多棺材,男ç子汉、大丈夫,身强胆壮,自然不会放在心上,但人家两位大姑娘,可不能挤在那ว种地方,大雄安殿,但宽敞,就算再多上几十个人也没有关系,何况,对方แ只有五个人,你怎么可以拒人于千里之外呢?”
陈老二笑一笑,道:“四娘说的对,五位请进吧。”
这人台阶下的很快,口中说话,人已闪到เ旁้边,拱手让客。
高空忖道:这陈老二把弓拉的很满,我要和他争论,只怕吵了半天,也难有一个ฐ结论,但庄璇玑轻描淡写几句话,却把一件很棘手的事,给摆得平平正正,判事的正确,实在叫人敬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