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我封锁在这故事无法自拔。
他好象被丢â在大海的中央,
残忍度越了狮子老虎。
我也不能怪你,不能恨你,
只剩下落莫。
每个凌晨的两三点,
那张双人床上面,枕头上你的吻痕渐渐变淡。
窗外依稀的小雨渐渐打湿我的眼睛,
每日饭后母亲都要出去加班,只有父亲隔三差五带我出去钓ี鱼。父亲带着钓具缓慢地走,而我却跑在前面一路蹦跳着。他时常叮嘱我小心,但我却只当是耳旁风,往往一转眼就忘。年少的我对钓鱼并不感兴趣,不过是在河边的青草地上戏耍,或爬到一些低矮的歪脖柳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