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男人说。
“对不起。”男人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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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,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白母的声音霎时透着担心。
“没有啦,只是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。”她急忙安抚母亲。
“什么问题?”
“妈,我记得你跟我说过,我们以前曾经在台北住饼一段时间对不对?”她问道。
“对呀。”
“那么你记不记得以前你曾在一家姓靳的人家里做过事?”
“姓靳?”
“对,革命的革,加一个ฐ公斤的斤那个ฐ靳字。”
“有。”白母只停顿了一秒便回答“你怎么会突然问妈妈这个问题?”
“那户人家是不是有个大我几岁的小少爷?”她不答反问。
“对呀,你还记得那个小少爷呀。”白母的语气里有种回忆的味道“那位少爷生下来身体就不太好,所以也长得比同年龄的小孩要娇小许多,因为身体的关系,他比别的小孩晚了好几年才去学校上学,虽然他年纪比你大,却因为家里保护过度,天真得什么都不懂,所以常被人欺负,也常常被你骂。”
“被我骂?”
“是啊。”白母想到就觉得好笑“他常被人欺骗或欺负,回家后被你知道,就会被你骂笨蛋、白痴,还好先生和夫人人都很好相处,否则妈妈再怎么用心努力工作,也会被你害得丢â工作。”
“既然他们家里的人都很好相处,为什么เ你没继续待在靳家替他们工ื作呢?”她不解的问,心里却渐渐对妈妈所说的话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“因为他们后来全家移居到国外去了,你不记得了吗?”
“我什么เ都不记得。”她皱眉回答。
“那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件事?”白母好奇的问女儿。
“因为我遇见那ว个少爷了。”她有些犹豫的说。
“什么?!真的吗?”惊讶的声音。
“嗯。”“你什么时候遇见他的,他的身体有没有比较好了?他爸妈呢?也在台湾吗?你们是怎么相遇的,是他先认出你的吗?他还记得你?”白母迫不及待的想了解。
“妈,你一次问这么多问题,你要我先回答哪一个?”她无奈道。
“你刚ธ才说你都不记得了,所以是少爷认出你的?”白母沉吟了一下,突然有所领ๆ悟。
“嗯。”“他跟你提起过去的事?”
“嗯。”“还说了什么?”
说了对不起,说了他一直都记得她,说了一大堆,害她该说、想说的话都没机会说。白妍理在心里回答。
“没什么,就是一些童年的事,因为我都忘记了,所以听得半信半疑,回家后才会打电话跟你确定真有这回事。”
“意思就是你们刚刚还在一起,直到刚才才分开?”
“嗯。”“小理…”白母突然欲言又止。
“嗯?”
你们俩怎么会一起聊到这么晚呢?是只有你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?还是身旁有其他的朋友在?小理从来就不是个会跟异性在外面待到เ这么เ晚的孩子,难道…少爷是有钱人家的孩子,和我们是不同阶级的人,小理千万不要爱上一个ฐ不该爱的人呀。
“妈?”
“不,没什么,明天你不是还要上班吗?早点睡。”
“嗯,好,妈…”这会儿换白妍理欲言又止。
“嗯?”
“不,没什么,妈,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币上电话,白妍理忍不住叹了一口气,她还是无法告诉妈妈她意外怀孕的事。
事情怎么会愈变愈复杂呢?少爷竟然真的是个“少爷”靳冈少爷,妈妈以前曾经在他家工作过,做他们的管家兼厨娘,可是今天她这个ฐ前管家兼厨娘的女儿居然怀了少爷的孩子…
天啊,妈妈若知道这件事的话,一定会被吓晕或气晕的,这下子该怎么办才好呢?
她无力的叹息,低头看着自己้依然平坦的腹部。其实现在把孩子拿掉还来得及,因为她怀孕还不到三个月,而且这件事除了她之外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,不会有人知道她曾经是个狠心杀害自己孩子的女人,除了她自己之ใ外…
不行!她做不到,真的做不到。
可是不把孩子拿掉的话,她该怎么办呢?纸是包不住火的,她的肚子会一天一天的大起来,到เ时想隐瞒也瞒不住。
除此之外,她匆然想到自己้才刚踏入社会不久ื,身上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钱可以拿来养孩子,她之前怎么会连想都没想过这个现实的问题,就迳自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呢?她到底是天真还是愚蠢?
屋里好安静,惠君是睡了还是还没回来?答案八成是后者。可是即使惠君在家,她有勇气把自己怀了少爷的孩子的事告诉她吗?
好想有个人可以听自己้说话,给她一些意见。
白妍理猛然抬起头来,她突然想到一个好地方,想到有个人可以听她倾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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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啷当啷…”
幸福咖啡店挂在门上的铃铛响起,说明了有客人进门,不过在这剩下不到半个小时就要打烊的时间里,还真的令人满讶异的。
“抱歉,我们要打烊了。”特地来接老婆下班的邵觉,想都不想的便对来人说道。
白妍理脚步一顿,顿ู时僵在入口处,她完全忘了时间的问题,只是想到有人可以听她倾诉,就直接跑来了。
“老公。”段又菱不赞同的轻触了一下老公的手,然后才转头对僵在门前的客人微微一笑“欢迎光临。”
“我们要打烊了。”他皱着眉头对老婆说。
他这老婆真是好心、好讲话到过头了,明明就是店里的老板娘,却总是为了方便员工把自己弄得不方แ便,也连累了他这个ฐ可怜的老公总是在回家时找不到老婆,还得跑到เ店里来接这个ฐ不知道又为了哪个混蛋员工ื调班而值班的老板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