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传来几声沉闷的撞击声。崔玉香的男人在外面以头撞墙,痛哭流涕,还不时抽自己的耳光。
屋外传来几声沉闷的撞击声。崔玉香的男人在外面以头撞墙,痛哭流涕,还不时抽自己的耳光。
程木根摇摇头,说:“不了,老师,俺怕娘担心。”
程木根摇摇头,说:“不了,老师,俺怕娘担心。”
徐若雨惊呆了,有点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,泪水夺眶而出,转身而去。
徐若雨惊呆了,有点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,泪水夺眶而出,转身而去。
崔玉香是个聪明人,一下子便意识到问题的关键,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,自己的话可能的的确确触动了她的心,点点头说:“那好吧,我先走了,希望你们在做事的时候多想想孩子。”
夜里,虽然程常福没有出去,可是蔡兰花还是和儿子睡在一起。她把程木根紧紧ู的抱在怀里,轻声问:“木根,你说娘和老师哪个好?”
程木根有点不懂娘的意思,说:“都好?”
“那哪个更好一些?”
“娘,你怎么了,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来?”
“没什么เ,娘只是随便问问。你在老师家是一个人睡吗?”她以前从来没有问过程木根这些事情,可是自从听了崔玉香的话,她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,自然想弄个明白。
“不是啊,老师都是抱着我睡的,跟娘一样。”
蔡ກ兰花的身子一颤,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。
“娘,你怎么了?”程木根感觉有点不对劲。
“没怎么,她怎么会对你这么好?你有没有也像摸娘一样摸她?”
程木根的脸有点烫。
一声低低的长叹,蔡兰花将儿子抱的更紧。她不会责怪自己的孩子,因为这个孩子受的苦太多,她只能ม靠行动栓住孩子的心。
“木根?”
“嗯!”
“你还记不记得你五六岁的时候饿了还吃娘的奶?”
“记得!虽然没有奶水了,可是我一含着就不饿了!”
蔡兰花放开程木根,坐起身来,把身上的背心脱了,裸着上身,重新把程木根搂在怀里。只是这一次她的身子稍微向上,方แ便把奶头放在儿子的嘴边。
程木根又享受到婴儿的待遇,可是他却无端的感觉到身子有些发烫,下面开始不安分起来。娘似乎也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,可是并没有说什么,只是把他抱的更紧,她之ใ所以这样做,是想让木根记得,自己才是娘,木根是她的。
第二天早ຉ上,程木根醒来的时候,觉得自己的胯下粘粘的,没敢告诉娘,自己้找了条内裤换上,把昨天晚上穿的那条自己洗了。这些事情他曾经听村里的大人们说过,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觉得有点内疚和害怕,毕竟这是第一次。
接下来几天,家里的气氛很尴尬,但是父亲从上次被程木根打了以后再也没有动手打过蔡兰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