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声一响,邢若兰轻点莲步,开始配合乐声旋转起来。时而绞手侧头,时而玉足轻移,青纱飞舞,香汗淋漓。玉禹卿越看越吃惊:没想到这将门之女的舞姿非但一点儿都不粗糙,反而美妙极了,连她这个自认为跳舞还不错的人都有些诧异。
乐声一响,邢若兰轻点莲步,开始配合乐声旋转起来。时而绞手侧头,时而玉足轻移,青纱飞舞,香汗淋漓。玉禹卿越看越吃惊:没想到这将门之ใ女的舞姿非但一点儿都不粗糙,反而美妙极了,连她这个自认为跳舞还不错的人都有些诧异。
她循声望去,见身旁隔着一人的地方,有名杏衣女子正冲她眨了眨眼。
她循声望去,见身旁隔着一人的地方,有名杏衣女子正冲她眨了眨眼。
“翩翩!”玉禹卿急喊道,根本还没反应过来阻止她,夏翩翩便一股脑儿地冲了出去,瞬间不见了人影。虽说这里还在皇宫的范围内,可看四周景物,显然位置十分荒僻,如果那人存了什么歹心,她们俩岂不是相当危险?
“翩翩快回来,太危险了!”玉禹卿急得大叫。
然而话音落下,却再也听不见夏翩翩的声音了!
四周又恢复了可怕的寂静,有时候,无声比有声要来得恐怖得多。
玉禹卿的头脑一片空白,背脊阵阵透凉。
不管夏翩翩发生了什么事情,现在可以做的只能是赶快离开这里去叫救兵来。刚想及此,玉禹卿忽然转身奋力跑了出去。
“诶,姑娘你别跑啊!”却听身后原本有一个有些遥远的男声,竟然眨眼之ใ间便到了自己耳边!
一抹轻盈的黑影从她身后飞来,稳稳地落在了她的眼前。
玉禹卿顿时刹住了脚步,瞠目结舌。
月光下,这黑影一身夜行衣,体态修长,脸上蒙着面纱。
“真想不到今夜的皇宫之行收获不少啊!”那人轻笑了起来。
“你把翩翩怎么样了?”这时的玉禹卿反而镇定了一些,她担心的是夏翩翩的安危。
“你放心,那ว个小美人儿正躺在那座假山旁边,这会儿被我点了穴,一个时辰之后会自动解开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玉禹卿又惊又气,“皇宫守卫何等森严,你是怎么进来的?“
“啊,大美人儿,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?”那人却懒โ得回答这个问题,也不管玉禹卿有多气,又开始调侃道。
“淫贼!”玉禹卿咬牙气急喊道。
“你别诬赖我啊!我虽然是贼,但不是淫贼。我虽然喜欢女人,可是从来不做你想的那些伤天害理卑鄙龌龊的事情。”
“哼,”玉禹卿冷笑道,“夜入皇宫,藏头露尾,非奸即盗。”
那人叹了口气:“皇宫守卫森严å是不错,”他指了指远处,“可这皇宫最偏僻的奉化门的守门侍卫,凑巧ู有一个是我的至交好友,这里的值守编排我一清二楚。就算是皇宫,再怎么森严也都会有死角有漏洞的,巧了,我就趁这个时候溜进来咯!”
“废话少说,快放了翩翩。”玉禹卿已经相当不耐烦了。
那人刚摇了摇头,突然痛苦地“啊”了一声,微微蜷缩了一下身子。
“你怎么เ了?”玉禹卿下意识问道,“看你的样子,莫非受了伤?或者中了毒?”
那人强撑起身体,勉强笑了笑,抬头望着玉禹卿:“这个时候你还会关心我怎么样?”
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玉禹卿不理他,继续问道。
那人深吸了一口气,咳嗽了两声,自嘲道:“旧ງ伤复发而已,你放心,还死不了。“
她顿觉好笑:“你这个ฐ人说话可真奇怪。”
那ว人身体的痛苦似乎又暂时消散了,他轻笑一声反问道:“夜闯皇宫的人难道不奇怪?”
玉禹卿忽然发现这个ฐ人好像并不是普通的贼人,一时好奇心大起:“既然死不了那还不快走?万一被宫里的侍卫发现有人闯入,那你可就真的死了!”
谁知那人竟止不住“哈哈”大笑了起来,随后凝视着玉禹卿淡淡道:“别说这宫里的侍卫,就算是现在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来了,我也不会怕他们。再说我这次进来已经做了周全的计划ฐ,况且有我那位朋友在,他们不会发现的。”
“哦?”玉禹卿心道这夜恐怕遇上奇人一个了,竟然有些窃喜,“你就这么自信?”
“刚ธ才你不是见识过我的武功了吗?”
“我又不懂ฦ武功,而且,刚才你最多只是轻功看上去比较好而已๐,那还是跟我这个ฐ完全不懂ฦ武功的人相比。”玉禹卿有些不平。
“哈哈,”那ว人直接捧腹大笑,笑得腰都弯下去了,“我身处江湖多年,女子见得多了,可你呢,倒算是很特别的一个。”
玉禹卿微微垂首,不管在什么เ时候,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听到别人赞扬自己的话。
“看你的打扮,你是宫女啊?”那人这才细细打量起玉禹卿来。
她醒过神摇了摇头:“我是本届刚进宫的采女。”
“采女?”那人微愣了一下,但很快又调侃起来:“对了,你叫什么เ名字?”
“名字?”玉禹卿愣了愣,旋即有些狡黠地微笑:“为什么เ要告诉你?”
那人却并没有继续追问,他抬头望着明月:“不说也没关系,反正以后你自己会告诉我的。”
玉禹卿觉得又好气又好笑。
“啊!”谁知那人又痛苦地呻吟了一声,这一次似乎ๆ比前几次来得更为猛烈,他竟然腿上一软,单膝跪在了地上,右手捂着胸ถ口。
“你还不舒服吗?”此时的玉禹卿也顾不得那么เ多了,下意识上前蹲了下来。
“没…没事。”那ว人强忍痛楚,勉强抬起头,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,还不忘对她微笑。
“都这个样子了,怎么会没事呢?”玉禹卿皱着眉头。